“張三丰晚年悟出太極拳,開關出來,卻不幸遭少林僧人空相以奸計偷襲得手,重傷嘔血,無法與趙敏手下之武林高手過招,只好將太極拳當場傳授給徒孫明教教主張無忌,由張無忌代為出場。過了一會兒,張無忌說:徒兒不才,已經忘記一小半了。張三丰不但不責怪,反而面露喜色,讚道:真是難能可貴,小小年紀就有此悟性。之後,張無忌又說:徒兒已經忘了一大半了。又過了一會,張無忌說:徒兒只剩三招沒忘。這時張無忌的屬下,都為教主擔心,心想:「待會兒就要過招了,結果教主只記得三招,如何是好?」最後,張無忌向張三丰說,徒兒已經全忘了。張三丰說:那你可以下場了。結果張無忌將太極拳發揮的淋漓盡緻,大勝對方。”

我其實很崇尚也一直在追求這種境界,想著想著,不禁得再引下面一段:

“風清揚道:「活學活使,只是第一步。要做到出手無招,那才真是踏入了高手的境界。你說『各招渾成,敵人便無法可破』,這句話還只說對了一小半。不是『渾成』,而是根本無招。你的劍招使得再渾成,只要有跡可尋,敵人便有隙可乘。但如你根本並無招式,敵人如何來破你的招式?」令狐沖一顆心怦怦亂跳,手心發熱,喃喃的道:「根本無招,如何可破?根本無招,如何可破?」陡然之間,眼前出現了一個生平從所未見、連做夢也想不到的新天地。”

那天看到阿竹在雲門舞集跳律動的時候,讓我突然有這種感覺。阿竹小時候,我一直鼓勵她往這種藝術方面發展,可能是小時候我媽不斷地告訴我『寫書法會餓死』、『打桌球會餓死』、『寫小說會餓死』,心中那一股『明明就不會餓死』的反骨發酵在阿竹身上了(雖然知道不能把自己的期許壓在孩子上面 & 阿冰還是覺得做這些事還是會餓死)

不過,還是擋不住我心中的嚮往。

學習對我來說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-- 不學則無知,學了會被限制 -- 而我偏偏就是提得起、放不下的那種,所以越學、負擔越重。

所以我很開心阿竹能夠對事情有自己的理解,練琴的時候很(ㄨˊ)有(ㄌ一ˇ)自(ㄑㄩˇ)信(ㄋㄠˋ)地跟阿冰辯(ㄉ一ㄥˇ)駁(ㄗㄨㄟˇ)這邊應該要這樣彈才對(但明明就不是)。當然我不是很喜歡阿竹每件事情都這樣歡,沒有禮貌。

我本來想做個感性的結尾的,不過阿冰這個時候在我旁邊打開了脆笛酥,是叫我怎麼好好寫文章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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