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赫,我真的回不去Windows了,我現在連要打個上引號都打不出來,在Ctrl + Alt + Shift + @@#$v<都試不出來之後,只好先打這段屁話,然後等等要去google在Windows 的上引號要怎麼打......Orz

「把拔,這個可以借我玩嗎?」阿竹一手抓著我們常用的數位相機,晃啊晃的......

「誒誒誒誒誒!那個很貴很貴!不可以拿!萬一摔壞了怎麼辦!」我急著趕快把相機從她手上拿下來,那台相機可是我抽獎抽到的XD,而阿竹可能是被我的反應嚇到了,一臉委屈,然後就開始接著哭鬧了。

這大概是一年多前的場景,還有幾次是她拿著我和阿冰的手機,或是拍打著我的Mac,我第一時間的反應,大概都是『那是很貴很貴的。』

我想到另一個會讓我在第一時間會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的情境,應該就是她在馬路上亂跑、靠近正開著的瓦斯爐,或是自己拿了抽屜的剪刀等諸如此類的行為,除了大聲制止之外,我還會很用力地把她與危險源給強制隔離 -- 注意,我講的是第一時間,和情不自禁。

其他不管發生什麼狀況,像是吃東西用手抓、在沙發上亂跳、在外面突然坐下來開始滾,我通常不會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,而是會先模擬過幾個可能的狀況,一邊在想辦法的時候,還要一邊安撫著阿冰:我來就好,先不要罵。

再補充一下,我不是不罵阿竹的,而是真的讓我罵人的時候,是很大聲、很兇狠,不超過五句的。所以阿竹很怕我生氣罵人,因為她知道這個把拔罵人的時候,是會把所有保護她、讓她可以賴皮的人(阿冰、阿罵、阿公)等一干人清場,只留下坐在房門口的我,擋着鎖住的門,跟只留下房間在哭的她。

而幸運的是,在我這一年的揣摩和努力之下,加上她也長大懂事了點,和阿竹漸漸有了默契,對比着前兩年的緊繃、劍拔弩張的氣氛,現在和她相處,不再只是個損耗HP的工作,而是讓我能夠喘口氣的輕鬆。

好,回到正題:等我驚覺到我對『貴重物品的生命危險』和『我女兒的生命危險』有相同的重視程度時,我開始覺得事情不單純。

「把拔,這是很貴很貴的嗎?」大概在幾天前,阿竹又不知道指著什麼東西問我的時候,是我第一次正式發現『很貴很貴』的教育已經發芽了。

「恩,對啊。」

「是很可以買很多很多的捏捏嗎?」

「恩,對啊。

「可是不管有沒有很貴很貴,我們都要好好愛惜啊。」

「喔。」阿赫,她又在敷衍我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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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在一年前,有幸聽到詹益鑑博士的一場演講:

「你要重視的是你的價值,而不是價格 -- 價值是自己創造,自己可以掌握的,而價格是會隨著市場波動、由別人定義的。

如果你今天只在乎自己應該被支付多少薪水,那是沒有價值的。」

而去年八月,游乾桂醫師在《做自己和孩子的心靈捕手》這場演講也提到:

「把拔,你是不是瘋啦?你覺得我一件衣服三百塊很貴!可是帶我們全家出國十萬塊很便宜!?」游醫師的兒子這樣問他。

「值得。」游醫師這樣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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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:

我們的價值觀是很容易影響下一代的,雖說常常告訴自己「錢夠用就好」,但是另外一邊「錢永遠不夠用」的聲音也從來沒小過,所以當媒體報導着蕭敬騰在台北買了五棟房子,每個月繳兩百萬的房貸還有村,你說我不羨慕嗎?,你說我不羨慕嗎?真他媽羨慕啊XD

阿竹,我得先把自己身上的『很貴很貴』洗掉,才有辦法把『很貴很貴』從妳身上也洗掉 -- 我們在搗蛋中一起前進吧!

鬼臉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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